第一一章 别洞天 (第1/2页)
「道家学说我们方丈也有让我们浅略读过一些,部分学说虽然殊途但却有所共同之处,方丈也是想让我们的思想境界更为丰富一些。」小沙弥言道,「所以因果学说中有一些承负思想也是很正常的。」
小沙弥听秦月楼说的话以后解释道。
「看不出来贵寺方丈思想倒是蛮开放的。」
不管是何学派或者是宗教内部都会有好人有坏人,秦月楼也知道不能一杆子全都打死,虽然他个人对于佛教中人并非特别拥趸,但一些佛家思想和学说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简而言之,各个宗教都有一套自身的思想学说,这些思想学说若是正解那便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若这些思想学说被曲解,那路子就窄了。
听着这小沙弥的说法,秦月楼对于这海轮寺的方丈倒是有了一些改观。
手中捏着那枚消业钱,秦月楼心想:「所以这寺庙的方丈,既然都已经搞出来消业钱这一套说法了,那他退回来的想法又是什么?」
是这方丈真的能看到功德金光,因为自己斩妖除魔而不收钱?
还是这方丈看到金叶子以后,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怕惹祸上身因此不收钱?
秦月楼也不算人情世故一窍不通之人,不过对于这退钱的深层次原因,他还是有些搞不清楚。
搞不清楚,那就不搞了。
总之小黄书所指引的目标便在这寺庙之中就对了,等到了入夜去探一探便是。
和小沙弥随便聊了聊以后,小沙弥也带着秦月楼同山君到了寺庙中的客房。
这客房正好建在寺中殿群之后,是专门为那些善信所建,而秦月楼也见到有三个书生正互相交流着。
小沙弥将秦月楼和山君带到了两间客房以后简单说了些话以后便也离开了。
而后秦月楼四处打量了一番,便见的那三名书生有意无意的看着自己,估计是见到活的剑客,有些好奇吧。
他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之人,于是秦月楼冲着三个读书人笑了笑,将剑背在了身后,拨开酒葫芦的木塞以后,灌了一口。
这一葫芦酒酿的还算好,也是先前由仙酿神通所生成的酒方,名为【少登仙道不老方】,这酒方也就是秦月楼某次闲着无聊感叹人生苦短所生成的仙酿。
喝一口可平添寿元半甲子,同时大幅度延缓衰老的进度,称得上是驻颜有术,就算是老来得子女也不在话下,只不过这酒对于人的作用也就在这一口当中了。
因此这酒香清甜,颇淡,不求喝个酩酊大醉,但不管是什么酒量的人喝了,都能取个微醺正好的状态。
适当饮酒,通血活络,还能下笔有神。
秦月楼也有心同那三个三个年岁各不同的书生随意聊聊天,好问问那书生对于此地的状况有无了解,于是便单手一抖,
将四个小碗一并放在了客房外院落的石桌上。
随后又两指托住了一酒壶,同样也是【少登仙道不老方】,也一并放在了石桌上。
「三位书生,相逢也算有缘,来喝点酒如何?」秦月楼邀请着三名书生。
一书生踌躇不决,一书生欣然赴约,一书生左右摇摆。
但那欣然而来的书生来了以后,其他两名书生也一并来了。
于是推杯换盏,秦月楼便得知了三名书生的姓名,同时也知道了三人情况,那欣然赴约的书生叫做卫如君,踌躇不决的那个则叫做曾贤儿,左右摇摆则名为孟龙潭。
卫如君刚中了秀才,但因为家中杂事颇多,没法静下心来读书,于是便搬到了这海轮寺里找个清静地看书。
孟龙潭则有些惨了,屡试不第,到现在也
还没有考中一个秀才,为此发奋刻苦,也到这海轮寺里找个清静地儿刻苦读书。
而曾贤儿,倒是个孝廉,算是三人中学历最高的了。
而让秦月楼觉得有点意思的是,这三人是被送了消业钱以后入住的。
酒喝开了以后,曾贤儿便渐渐的笑了起来,说了一段趣闻。
「前段时间,踏青访友,遇见了一个算命的老先生,我问那老先生我能否平步青云,老先生掐指一算,说我能当二十年的太平宰相哩。」
大靖其实没有宰相这一职位,因为前面也说了,大靖的体制里有阁老,开国皇帝郭岳武废除了前朝宰相制,设立内阁制,
而这内阁并无决策权,只是协助皇帝起草诏命罢了,只是如今内阁权力也颇大,已经和以前的宰相有些相似了,但只是换了个首辅之名称。
「我说,哪还有宰相呢?如今新上任的首辅大人风头无两,三把火呢,就算我能当宰相,估计也要等六七十年了吧。」
「曾兄,倒也不必放在心上,算命的,又哪有那么多真本事的会在街上算命呢?」秦月楼也没管这个回答情商如何,便脱口而出。
「倒也是,倒也是。」曾贤儿随意笑笑,不过却有些猥琐,「只能说我若是当了宰相,嘿嘿。」
于是又随意聊了聊,秦月楼也回到了客房当中,山君还在看书,而秦月楼则是思索了起来。
实际上无论是谁,都没有看到那方丈的,好像一切都是那些知客僧,或者是小沙弥代办的,秦月楼想了想,便出了门。
随便找了个知客僧。
「小师傅,我想见一见贵寺方丈,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施主,方丈他老人家正在参禅打坐,不便见人。」知客僧不卑不亢彬彬有礼道。
听知客僧这么说,秦月楼也没继续死缠烂打,只是回到了客房。
「先生,怎么说?」
「见不到呗,还能怎么说。」秦月楼摇了摇头,「不过问题也不大,等着便是。」
于是等到了傍晚,送了些斋饭,二人吃完以后,也没睡觉,秦月楼继续看山书,而山君则是习练法术。
——
卫如君读着书,不多时便有了些困意,准备先小憩一会儿再继续读书,于是他便吹灭了灯火,回到床上和衣而睡,
刚躺下没多长时间,他便感觉到窗户好像被打开了,他没有起身,只是眯着眼睛看向了窗台那边,万一是歹人的话,他不一定打得过,只能见机行事,
但是他觉得自己多虑了,心中反而升起了奇妙的感觉来。
原因无他,那从窗台进来了的人,打着火把,体型很小,大概也就是两寸左右高,帽子上还插着野鸡毛,骑的马也就是一只蚂蚱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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