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章 以理服人。 (第1/2页)
虽俞杭与泾河之间相隔数千里,但秦月楼也在龙女的帮助下掌握了飞空遁地之术,不计法力消耗的情况下,这飞空之术就像是燃料填满,动力拉满的战斗机一样,这种情况是绝非普通人身体可以承受的速度,对于法力的消耗也绝非寻常炼气士可以承受的范围。
不过在将武道拓展到现在这个阶段之后,法力对于他本身到成了可有可无之物了,何况无漏之身比之武种灵丹增幅的身体还要来的更加强大,所以场面就变成了龙骑士。
并非是骑龙,而是龙,骑士,也就是龙骑人的意思,
不过为了避嫌,秦月楼还是有好好的让敖鸢和他之间没有肌肤相亲的机会,
之所以秦月楼这么赶,也是怕到时候没法快速的回到俞杭签到打卡。
尽管这堪比音速的速度就连敖鸢也要有些承受不住,但是问题也不大。
不过这武道虽好,可对于秦月楼来说却依旧并非是他想寻的道。
只是这一道走得确实很舒坦,可舒坦并不意味着他会选择一条道走到黑,
赶到了泾河源头以后,秦月楼便与龙女敖鸢从空中降落。
此方泾河源头,虽然称之为源头,可是旁边并非是山清水秀之地,而是以流水地貌为主的平原地形,泾河源头还在稍远处,不过在目力可及的范围内也能见到一汪深幽的潭水。
典型的流水侵蚀地貌,因此这源头处略显荒芜,也因为是河滩的缘故,所以周遭树木不多,倒是草地很多,却也有被啃食的特征,估摸着是有人在此放牧牛羊。
甫一降落,敖鸢便捂着嘴跑到了一棵树前,扶着树吐了起来,这场景就像是口若悬河一样。
秦月楼不免感慨的为敖鸢庆幸:「还好是人身吐了,你要是龙身吐的话,可能会更难受。」
就好像长颈鹿可以感受到清凉甘冽的泉水在脖中滑落,也有鲜美树叶的滋味,但长颈鹿要是想吐的话就又是另外一种折磨了。
「这能怪谁?」敖鸢好不容易恢复了,怒瞪了一眼秦月楼。
她心里在想,原先那个在星空下学识渊博温文尔雅的人哪里去了?怎么现在这般的像根木头?一般这种情况不都应该表达一下关心之意的么?
秦月楼哪里会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表达关心,他只是怕小青知道了会有些不快活。
他对于小青的情感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但却也有事没事的会为小青而着想。
「好了,找找你那位堂姐吧,那位柳书生说就是在这里碰见了你堂姐放羊的来着。」秦月楼说着,将武道真域展开,开始四处的寻找着敖鸢的那位堂姐。
百丈范围内,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脱秦月楼的感知,但是出了百丈范围的话就不行了。
武道真域目前只能放出百丈,因此才被他称为百丈周天,也即是三百米多一些直径长度的一个圆形区域,这百丈便是他武道真域的极限范围了。
不过也被他找到了一位牧羊女。
「敖鸢,我可能找到你的堂姐了,别吐了,该去问问了。」秦月楼对敖鸢说着。
「那你倒是飞的慢一点啊。」敖鸢又怒瞪了一眼秦月楼,好不容易平复了以后,她才恢复了原先那稍微有些清冷的样子。
秦月楼假装没听见,只是等着敖鸢,而后两人便朝着那牧羊女所在的地方走去。
牧羊女衣着朴素,皮肤在烈日的暴晒之下有些泛黑,还有被晒伤的痕迹,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淤青在身上,只不过并不明显,她有意识的用衣物遮挡住了那些淤青,只是脸上的淤青有些难以遮掩,所以只能用头发遮挡。
她坐在岩石上,吹着叶笛,曲调哀怨婉转,期间还夹杂着绵羊的
叫声,微风拂过,虽然看似宁静,可这宁静之中的哀愁却也被放大了不知几许。
秦月楼也用武道真域带着敖鸢挪移而来,只是这牧羊女好像没有半点修为一般,根本没有发现到来的秦月楼和敖鸢二人,反倒是敖鸢发现的快。
「堂···堂姐?!」敖鸢跑了上去,难以置信,并且十分心疼的抱住了牧羊女,「堂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的修为为什么被封住了?」
「是···小鸢啊,那位柳书生送到信了是么?」牧羊女笑了一下,摸了摸敖鸢的头发,「你都长这么大了啊。」
牧羊女又看了看秦月楼。
「这位公子是?」牧羊女打量了一番秦月楼,「很是俊朗啊,是小鸢你的···」
「不是,父王最近有些不适,于是便让我和这位秦月楼医师来看看你。」敖鸢解释了一番,而后面若冰霜,「没想到···那泾河小龙竟然敢这般待你,那泾河小龙呢?」
「不知道他去哪里花天酒地去了。」牧羊女握住了敖鸢的手,「算了,不提这些事情了,那位柳书生近来可还好?」
「他还好,正留在龙宫中等候消息呢,他不放心你,所以执意要等候这事的结果,父王见他心诚,也就留下了他。」敖鸢说着,眉目含煞,「堂姐,你别怕,我们来了,自然会为你讨还一个公道,虽说嫁给了那小龙,可那小龙竟敢这样不识好歹,当真是活腻歪了。」
「那便好,那便好。」听得柳书生无事,牧羊女放下了心,可随后又担忧了起来,「可是那泾河小龙···我怕你不是他对手啊。」
「我是不是那泾河小龙的对手还犹未可知,但那泾河小龙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敖鸢指着秦月楼。
左右无事的秦月楼也没打扰两姐妹话家常联络感情,只是自顾自的抱着一只小羊羔顺着毛。
手感挺不错的,听到了敖鸢好像在说自己,秦月楼便望了过去。
踏入了武道元神法相具现阶段的他,此刻也有一种【秋风未动蝉先觉】神异,对他有敌意恶意杀意的他可以瞬息间感知,但有提道他的,他也可以发现。
「打龙这事我刚熟悉,问题不大的。」秦月楼哪壶不开提哪壶。
敖鸢又瞪了一眼秦月楼,秦月楼貌似无辜的放下了小样。
「那泾河小龙现在在哪里?这事情还得快刀斩乱麻才行。」秦月楼也没管什么「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这样的古人云。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能成为家暴的理由。
「不知道那泾河小龙去哪里花天酒地去了。」牧羊女解释道。
「那没事,你这修为被封了,还能在水下活动么?」秦月楼问着牧羊女。
「这自然也是可以的,不过不知您想做什么?」牧羊女奇怪的问着牧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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