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当代》:你加印,我也加!(500月票加更) (第1/2页)
魏明擦了擦脸:“你不要这个表情看我好不好,这在外国就是很普通的礼仪,贴面礼听说过没有,你多来几次就知道了,这很正常。”
彪子:我只是憨,但我不傻啊!
“那她怎么不跟我,跟我那个贴面礼?”他反问。
魏明摊摊手:“可能是你没刮胡子吧。”
彪子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又问:“那她在你柜子里放的什么?”
“呃……”魏明编不下去了,一句话堵了回去,“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打听。”
彪子后退两步,你,你已经是大人了吗!
而且还是跟那么漂亮的洋妞,这,这也太带劲了吧!
魏明把还想深入探讨的彪子打发走了,他走出宿舍楼,开始在外面舒展筋骨,做个爱真的让人身心愉悦,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前世自己是三十几岁才破的处来着?
提前享受十几年性生活,而且还是在身体能力最强的时候,魏明认为这可以算是重生回来最大的收获。
就是这段关系只能维持一个多月,多少有些让人遗憾。
他和梅琳达的这段……姑且称之为感情吧,从一开始就是一段有倒计时的感情,两人彼此都明白这点。
不过一个外国人思维,一个未来人思维,并没有太过纠结和伤感,及时享受现在就好。
等王阿姨过来换班的时候,魏明让出地方,带着他的书稿去了图书馆继续完善。
他一走,王阿姨准备打扫一下房间,突然她蹲了下来,并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红色的蜷曲短发。
她回忆了一下,女生楼里没有谁是红色短发的啊。
~
现在魏明有些喜欢上这个宿管的工作了,上午泡图书馆,下午可以去蹭课,中午还能回原宿舍待一会儿,还是不能脱离群众啊。
也亏了他中午回了南门岗一趟,要不然刘振云就要扑空了。
“我先是去了勺园一趟,人家说你白天不在,我就猜你可能在这。”
他把12月新出的《燕京文艺》放在魏明面前,杂志封面是傣族泼水节,好像就是首都机场那幅。
10月、11月《燕京文艺》分别发表了一篇魏明的和短诗,而这一期依然跟魏明有关系。
刘振云写了一篇《从双驴到二牛,浅谈魏明作品的大同和小异》的文章。
在《双驴记》引发多方口水战的时候,刘振云独辟蹊径,没有单纯地聊双驴记这篇,而是通过这两篇先后创作的中篇分析了魏明作品的特色。
简单来讲就是明吹,对于刘振云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燕京文艺》正愁怎么从《双驴记》这波流量分一杯羹呢,刘振云的这篇文章可以说是恰逢其会了,把《收获》的双驴和自己的二牛绑在一起比较,营造出一种我们是一个级别的感觉。
魏明翻开后看到目录页还有陈忠实的《幸福》,他的《白鹿原》在魏明看来是新时期文学的巅峰之作,是茅盾文学奖里最能代表这个奖项含金量的作品。
“行,杂志留下来我看看。”
“记得还我哈,我还得收藏保留呢,”说完刘振云又说起一个好消息,“《双驴记》的热度太高,估计关于它的讨论还能持续一段时间了,而且你听说了吗,这期《收获》加印了!”
“啊?”魏明确实有些意外,首印就已经高达40万了,竟然还加印。
“而且又加印了15万!”刘振云把自己从老师们那里听到的消息讲了一下。
好家伙,55万发行量,首印量和加印量全都力压《花城》,《收获》的黄金时代快要来了,这下子《花城》应该意识到跟老大哥的差距了。
《收获》加印的消息已经在业内传开了,《当代》收到消息的时候更早。
现在他们正发愁呢,这《当代》第三期该印多少呢?
这本杂志第二期发行量也才11万,原本第三期是计划13万的,但因为拿到了《牧马人》,于是初步定为15万。
但是《双驴记》现在太火爆了,刘振云那篇《燕京文艺》上的文章还是非常引人入胜的。
尤其他在文章最后发问:写过了驴、牛、鸭后,据说魏明的新作还是和他熟悉的动物有关,不知道是否能有前面几部作品这样的新意和轰动,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这个发问无形中提高了读者们对这篇新作的好奇心和期待感,有可能创造一个很好的发行量。
为了确定首印册数,《当代》的几位主要负责人韦君怡、严文景、孟委哉、秦照阳,还有这篇的责编白舒荣还开了一个小会。
面对几个老前辈,白舒荣从容自信道:“我认为魏明的创作能力是一直在进步的,虽然中间只隔了几个月,但我认为《牧马人》的质量比牛驴那两篇还要更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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